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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秘:罗布泊文明之死与楼兰古国神秘关系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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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罗布人就住在水边,口渴了,出门便是河湖,往水边一趴就喝水。罗布人用粗大的胡杨树凿成长槽状的独木舟捕鱼。撑船的篙是一根细长的胡杨树杆,一端是平头,用来插入水中撑船;另一头是尖的,用来叉鱼。罗布人的眼睛似乎能看穿水下的一切,一篙下去,一定能叉上一条大鱼来。罗布人还有罗布麻拧成的线编织鱼网,他们把麻网捆在胡杨木桩上,把网立在水中,一家人或者一伙人走进水里,呈扇面散开,回身向着布网的地方,一边大声唱着从爷爷的爷爷那里传下来的情歌,一边用胡杨木棒敲打着水面。水下的鱼被这阵势吓慌了,用最快的速度向立着的麻网逃命,前仆后继地被挂在了网眼里。罗布泊丰饶的时候,常常打一次鱼能吃半年。

  罗布人的火种取自于击石打火和钻木取火。罗布人家都有一块白色石头,和与石头相配套的钢片。需要用火的时候,就用钢片击打石头,用击打出的火星点燃火引子取得火。或者钻木取火,他们用手弓(也叫做“锔弓”)拉动红柳棍,像原始人双手快速搓动木棍钻木取火。

  罗布人多长寿老人。有些老人描述的20世纪初外国探险家的模样和他们的探险活动,与斯坦因、斯文·赫定等人的文字记述和照片资料几乎一模一样。

  系在河的尾巴上的人

  新疆社会科学院的维吾尔族研究员阿不都·热依木亲自调查过罗布人历史,在罗布人的口述历史中,他听到了一个关于大搬迁的传说。罗布人说,今天的新疆洛普县的人是四个罗布人的后代,原来他们是阿不旦和喀拉库顺的人,后来是发生了鼠疫,人们就开始逃离,这是第一次大搬迁——哪里有绿色就逃到那里。第二次大逃离是塔里木河断流,塔河岸边的人家四处找水居住,这时有很多人来到洛普县,洛普就是罗布的转音。

  瘟疫的流行源于水源的断流,没有塔里木河的淡水的补充,罗布泊地区的水质会迅速恶化,炎热干旱,疫病四起。

  据1956年的新疆民族调查资料(《洛普县地名志地》1987年版),18世纪初罗布泊地区曾经发生过一次毁灭性的大瘟疫,罗布人只好逃离家园。罗布人分出两支逃离家园,一支向北沿塔里木河上溯,追随塔里木河而去,一支沿车尔臣河向西迁徙,逃到了和田洛甫县。罗布人在和田建立起的村落名为罗布里克。这个说法正好和阿不都·热依木的调查相符。

  清代有文献载,在罗布泊的瘟疫过后,政府开始清点户口,给每一个幸存者发放一匹红布为贺,据学者杨镰的调查,一个老者向他回忆:按班派来的人不敢和他们直接接触,怕传染,只是悄悄靠近村子,守候在村头的胡杨林里,等到天亮,见到哪个茅屋里冒出饮烟,就在门上挂一条红布,事后数数挂了多少红布,就是还剩下多少户罗布人。

  1921年罗布人又进行了一次大的迁徙,这次是因为塔里木河的改道,喀拉库顺湖又干了,水质恶化,瘟疫流行,阿不旦村中的一支,迁到了米兰开始农耕,他们把新的居所还称阿不旦。

  塔河的改道给罗布泊南部地区带来了极大的灾难,大片果村死亡,村落废弃,人们纷纷逃离家园。

  但是,塔里木河再摆动,也没有甩掉系在它尾巴上的罗布人。没有哪一种人,像罗布人一样对河流依赖到这种程度,也少有一种人,被河流如此抛来甩去,也很少有什么人,像他们一样,对河流如此不舍不弃。

  生存

  罗布人为了生存下去,不断地改变着他们的生活,他们从渔人,变成牧人,从牧人变成农民。渔业—牧业—农业,人类用了几千年的时间缓慢而艰难的文明进程,却要一个罗布人以一生的时间来完成。

  捕鱼为食,编芦为屋,织罗布麻为衣。男人划着“卡盆”在湖泊中捕鱼,女人和孩子则在芦苇丛中拣野鸭蛋或采摘蒲芡和沙枣。衡量一个人是否富有,是看他拥有多少个湖泊。女孩子出嫁时的嫁妆是一个个的湖泊。婚姻是在小的时候父母定下的,他们会在男女双方头上做一个记号,双方见了都明白,他是她的未来丈夫,她是他的未来妻子。结婚的时候以鱼网、卡盆(独木舟)、狐狸为彩礼,富有的人家会送上一个湖泊。

  当原始的渔猎生活成为过去,湖泊变成沙漠的时候,他们不得不走上岸,拿起鞭子做起了牧人。“卡盆”船变成了羊群的饲料槽。然后他们学习耕种。直到上个世纪3、40年代,罗布人的耕种还是骑在马上进行的。大水漫灌之后,骑马将种子撒入土地,然后就等待着秋天的收成,不知道间苗锄草浇水等等田间管理,秋天有多少收多少。人们把这种最原始的耕作方式叫做“闯田”。

  如果你遇到一个一百岁的罗布老人,他一定会向你说起他在独木舟上戏水的童年,赶着羊群不停地搬家的青年,以及学习种田的晚年。

 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有关人员考查后认为,罗布人生存方式的演化是研究民族、经济和社会极难得的活化石。罗布人身上浓缩着人类的历史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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