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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秘:罗布泊文明之死与楼兰古国神秘关系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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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专家认为,罗布人远古的祖先是羌人,但现代的罗布人被划入了维吾尔族。在新疆社会科学院的维吾尔研究员阿不都­热依木看来,罗布人的长相与维吾尔人有显著不同,生活习俗也有许多不同。他们现在虽然说维吾尔语,但发音方式和词汇、语法结构与标准的维吾尔语多有不同。人们只好将其称为“罗布方言”。后来他们也信仰了伊斯兰教。

  最后的罗布人

  米兰农场二队住的罗布人后裔,是到现在还在等待着塔里木河重新回来,梦想着重回阿不旦村的最后的罗布人了。

  在米兰农场,我们见到这些最后的罗布人。他们就是1921年从阿不旦村逃离家园的。但是最后一个从阿不旦村搬出的人家是在1946年。整整20年,罗布人才对阿不旦村彻底绝望。

  就算这样,他们也没有走远,还徘徊在阿不旦周围,梦想着一个早晨起来突然看见塔里木河里波涛汹涌,他们可以再回到阿不旦村。阿不旦人是罗布人中最恋家乡的。他们痛苦的流浪过程,就是整个罗布人苦难的见证,也是楼兰文明在最后的死亡过程在今天的重演。

  他们在米兰住了下来,这里离阿不旦只有20多公里,老人们还可以经常回到阿不旦看看塔里木河是不是又复活了。上个世纪50年代,新疆建设兵团进驻米兰地区,100多户380多口罗布人被收编进了民族连。

  离开封闭而自足的家乡,生活肯定会受到干扰和影响。在罗布人后代身上,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他们学会了说汉语,而且受米兰农场的汉族人影响,他们的年青的后代说的是河南方言的汉语,因为36团的“官方话”就是河南腔,罗布人的后代开始接受汉族人的生活,并成为一名“屯垦戍边”的战士。

 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昆其康伯克的后裔吐地买提­艾买提老人。他说,他的曾祖父托乎塔阿洪就是给普尔热瓦尔斯基、斯文­赫定、斯坦因做向导的人。

  1993年12月18日,罗布老人热合曼带我们去探访他们的故乡阿不旦。从米兰出来,很快就没有路可走了,到处是红柳包和一堆一堆的罗布麻。汽车遇到了一个宽阔的古河床,河床里已经堆上了沙包。这里真正是沦为荒原了,沙漠、盐碱将这里制造得如月球表面一样粗糙。我们到达阿不旦村用了整整大半天的时间。

  那个小小的村庄就依在一条大河边上。斯文·赫定在他的考察笔记当中称之为伊列克河,热合曼叫它“我们的河”、“阿不旦河”,实际上它就是塔里木河在流向喀拉库顺湖时的一个分支 。河在村子的北面,河床里,河两岸都已经是连绵起伏的高大沙丘了,河被水抛弃已经很久很久了。一个小小的码头,一只朽烂的独木舟,一些木桨和乱如麻的鱼网,这些和水有关的东西,都空等着水的到来。

  热合曼站在河边沉默了很久,他蹲下身子抓起一把沙,长长地叹气。

  他带我们来到他的家的废墟旁。土坯砌成的房屋的残壁,残壁迎风面已经被有着鱼鳞状波纹的细沙埋了大半,一些土坯已经被罗布泊特有的风打磨得尖利如刀。土坯屋前是芦苇搭成的房,已经倒塌了。老人说在夏天的时候,全家就住在苇房里,冬天住土坯房,父亲到塔里木河的入湖口打渔。

  阿不旦是一个不大的村子,废墟主要分布在东西长约300米,南北宽40米的范围内,整个村子也不出1.5公里。房子都造得比较简单,一般是用苇子围起来,外面抹一层泥。一个清代墓被人盗掘了,棺材抛在外面,是胡杨木做的,一条大辫子还没有腐烂,白色的头骨,一只藏蓝色的官靴,一只绣花的帽子,非常漂亮,帽子的正中间还有一个手绣的“寿”字……

  热合曼老人说,当年这里有清兵驻守,那墓是清兵的。我们在村东南看到了罗布人的墓地,墓地地势是全村最高的,没有什么人葬在这里,只有两个小孩,半米长,30公分宽。墓制作得简单而又特别:先用胡杨木竖插一周,然后用苇子围起来,两根胡杨木搭顶,盖上苇子,整个就是一个芦苇搭成的小屋。大人们都迁去了别处,这两个早夭的孩子没能跟着大人们离开,孤零零地留存了这里。

  这并不是热合曼老人第一次回到废弃的家,他常常回到这里,当他领着我们去看他住的小屋的时候,那感觉就像他还在这里居住,屋里有老妻烧好了热茶等着他一样。

  罗布人,塔里木河的子民。

  塔里木河是忧伤的,他们也是忧伤的;塔里木河是干涸的,他们的生活也是苦涩的;塔里木河到处流浪,他们也是大地上的流浪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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